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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及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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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 及冠 (第2/3页)

后在外面,难道开始没在里面?他也未必每次都能及时出来。可见这法子靠不住。

    盼着弟妹真能送他一个好法子!

    崔瑜满心期待入睡。

    西院。

    崔珏一夜睡得不算太好。

    五更睁眼,夫人自然还处酣梦中。他先如往日一样更衣上朝。

    与大哥在车前相遇,他只颔首示意。

    这才过去三个时辰,想必阿珏还没和弟妹说,崔瑜当然不能追问结果。

    朝散,崔珏先回翰林院与众同僚辞别。崔瑜也回都察院有公事。

    兄弟二人各有正事。

    家里,纪明遥用过早饭,也跑去和嫂子讨教。

    月内便要离京,那就是只剩不到二十天就要出发了。时间紧任务重,她得抓紧学习!

    学到一半,女官来请纪明遥入宫。

    刘皇后给她一件差事:“我正要让新选上来的孙吏目去开封。开封离崔按察驻地中泽不远,你们一同南下,也好有个照应。你在中泽,须一月一报当地及附近产钳使用的情形,有事也可随时回禀。奏章走官驿也可,加急送来也可,看你自己方便。可惜你无实职,不好赐你官印,你就用私印吧。”

    她笑说:“我知道的你的性子,不爱出门。可我也知道,你当会同他去。便是本没打算去,也只当为了我出去?”

    “臣领命!”纪明遥先接下差事。

    起身,她笑道:“我昨日便定下要去的。可惜少让娘娘欠了一个情分。”

    “这倒不必可惜,以后多得是机会!”刘皇后笑道,“好了,去吧,不虚留你、耽误你预备出门了。”

    纪明遥告退回家。

    宝庆已等了她有两刻,见面就说:“我和娘说了,也想去河南玩,娘应了!你们什么时候走?一起上路吧!”

    “日子还没定,定了告诉你。”纪明遥高兴,“姐姐去住多久?恐怕衙舍狭小,你要先叫人去收拾房舍。”

    “或许玩几个月?”宝庆笑道,“高兴就多住几日,不高兴就走,我也不知道。房舍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已叫人南下去办了。"

    她便问:“你要不要也在外面住?”

    “嗯不必了。”纪明遥想了想,“屋子能住就行。搬到外面,他想见我、我想见他,还得多走一段路。”

    那多麻烦!

    “我就知道!”宝庆捏她的脸,“你呢,外人夸你再多,你还是能懒则懒,一步都不愿意多动!”

    “嘿嘿。”纪明遥不反对。

    宝庆便说起:“二公主的驸马人选好像定了,是右相第四子舒丞就是秋猎上做《金虎赋》那个。”

    纪明遥有印象:“他比二公主小一岁,一双桃花眼,笑起来两颊都有酒窝,是不是?好像他也去了东林,但我不记得他猎物多少了。只看样貌,倒当得起做二公主驸马。”

    “你那时全在想妹夫,你能记得什么!”宝庆笑说,“比猎他虽下了场,不过应付了事,早早就回来了。但我看,二公主也不必要一个英武强健的男人,能温柔体贴伺候她就很好。”

    “那你要什么样的,想好没有?”纪明遥便问,“是不是义母和陛下、娘娘催得你烦了,所以你要借口去河南玩躲一躲?”

    宝庆:“叫你知道了!”

    她无奈:“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好催?我一不缺人伺候;二不想要孩子;三又不少乐子;四又不想和男人做那事,怎么就非要把我一个男人凑成一对,非要催我成亲?”

    “或许是—”代入广宜公主,纪明遥猜测,“你虽不急成亲,可再过两年,年岁合适又配做仪宾的男子就不剩了,所以催你?只要你看得顺眼,虽不喜欢,先娶回家当摆设也行?”@“你看,”她笑,“二公主和你同龄,选的驸马已经比她小了。"

    “我自己的郡主府住得好好的,做什么非要多一个人碍眼。”宝庆不喜欢,“就一辈子不成亲,我也不少人伺候!那些男人,生得又没你好看,我想看美人,来看你不就成了?你还能不给我看吗?”

    “那你就多在外逛逛!”纪明遥边笑边出主意,“娘娘让我一月一回禀中泽附近产钳使用的情形,可娘娘还分别派了人到江南、两广、南疆和西北,我去不得那么远,姐姐替娘娘去巡看,岂不还有了正当理由?这一圈走下来,没有两年也有一年了!”

    “还得是你!”宝庆一拍手。

    “这个好、这个好!”她站起来,“我这就向娘娘请命去了!

    y宝庆走得像一阵急风。

    崔珏回来得似一缕清风。

    他手里捧着一支玉兰,递在夫人面前:“翰林院开得最盛的一树,我猜,夫人最喜欢的一支。”

    “所以—”纪明遥立刻接在手里,“你当着全翰林院的人折花了?”

    “是。”崔珏笑,“还有人给我搬椅子、找梯子。”

    “幸好翰林院玉兰不少,”他说,“否则,几乎全被摘尽,都要送自家夫人。”

    纪明遥闻着花香笑。

    小心把花养在白瓷瓶里,她说:“中午去太公家,来不及了。等回来,我再给你做面。”

    “不许拒绝!”她警告。

    崔珏只好合上嘴。

    纪明遥亲了亲他的嘴。

    正午。

    清寒春风中,松句亲手给崔珏加冠。

    还未到春耕时节,园中土地大半裸露,只有一畦春韭、两畦冬小麦迎风轻摇。

    礼成,松句含笑训导:“人能否屹立天地之间,原不在加不加冠。这虚礼虽成,你亦不可有所得意松懈,仍要审慎修身、修心,自持自重,方为人生一世。”

    崔珏领训。

    “行了,吃饭吧!”松句向孩子们招手,“吃完各回各家!”

    纪明遥尝到了太公给崔珏做的长寿面。

    太公专给她分出了一小碗。

    比她做的好吃十倍!

    那她晚上也要做!

    太公事事比她做得好,她还全不做了吗?

    哼哼。

    松句还对她解释:“你过生日忙,没空来,面送去就不好吃了,所以没给你做,不是偏心他。等你再过生日有空,过来我也给你做。”

    “那要等两年了!”纪明遥期待。

    两年后,她和崔珏能回京吗?

    还是直到三年、五年之后,她才能再见到今日桌边的这些人?

    哪怕只是一年也很久。

    纪明遥忽然觉得碗里的面更香了。

    怎么做的?她也要学!下次做给太公吃!

    纪明遥当真缠住太公,又学了两小时做面。

    她午饭特地没吃几口。学出来的三碗面,两碗进了她自己肚子,一碗小童吃了,一点没浪费。

    松句年老之人,又在昼短夜长之时,午间不睡。

    但教学结束,纪明遥已困得神志不清。

    她上车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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