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 海宁猫岛(19) (第2/3页)
交车不用花钱!妮儿,你跟他们走就
行!”
“要不让他们来坐车我们去坐公交,”鲁长风有点由于,“毕竟他们是长辈,我们坐车让长辈坐公交
怪不好意思的”
“不,”白烬述双臂抱胸幽幽,“你要是开口,他们就会和你急眼。”
“为什么啊?”鲁长风眼里充满了茫然。
L1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老年卡免费坐公交是占便宜,”度衷声是一位精通人性的邪.教讲师,“免费公交一天限四次,如果不坐满这四次,对于他们来说就亏了。”
所以很多老年人会没事干坐公交车满城市乱转,或者规律地去一些菜市场超市或者养生讲座打卡。
大部分老年人会被传销欺骗的原因之一是和社会脱节无法分辨信息真假,还有一个就是太闲了。
对于常年独居无人探望的老年人来说,带人亲切说话好听的骗子要比子女更加可亲。
救赎社的教徒们在教主洗脑下经常会带着自己发展来的新教徒入教,这些教徒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大概是为了防止真的死人出事了被警察发现,度衷声的记忆中,这些被带来探望的老年人很少有经自己之手入教的。
在圣子预备役们还没有死完的时候,度衷声经常能从他们的语言中获取一点有关于教内人员分布的信息,比如说救赎社内的大部分信众都是青壮年,老年人反而比较少。
救赎社的教主显然有一定的防范意识,知道老人属于容易被欺骗的群体之一,所以在他们身上投注的关注也更多,而且他们剁起手脚来死亡率比青壮年更高,会惹上事的概率也高,所以干脆不对这类人群下手。
于是在大部分被亲朋好友带来教内的老年人看来,这只是一个针对残疾人的互帮互助民间社团,还经常发鸡蛋鼓励大家去宣传更多的残疾人加入。
托这些老年人的福,救赎社的名声一度很好,甚至还得到过社区送来的锦旗扯远了。
白烬述回神,正好看见方丈妈点头如捣蒜:“要是非要让他们坐轿车我们去坐公交,我二大爷和大舅就会骂我们年轻人浪费钱,你别看他们平时经常吵架,但是感情还是很好的。”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大家只好目送着大爷大妈们走向公交车站,然后一起上了礼哥的车。
市民公园附近没有什么停车点,车上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直接把车停回猫德学院,然后步行走过去,还能顺便回店里看看情况,补充一下抓猫装备。
所谓在抓猫装备,也就是一点猫条,和一个礼哥从仓库里面找到的旧网兜。
拿到装备,礼哥志得意满,一路上频频发誓自己一定能一举捕获方丈,彻底洗去前四十次的耻辱。
丝毫不提能不能抓到方丈主要看白烬述和他头上的豹猫,而不是他手上的网兜这件事。
方丈妈一路上倒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他们的必杀武器是豹猫教主,在礼哥解释清楚之后,一路上看起来都对着豹猫的尾巴蠢蠢欲动。
鲁长风一路心惊胆战,生怕教主回头来吐出一嘴触手顺带把方丈妈也吃了。
还好怀嘉木的食谱看起来很稳定。
一路上,他甚至一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方丈妈,反而对着礼哥手里的旧网兜跃跃欲试。
注意到这点的只有白烬述和弹幕:
【教主的眼神似乎一直停留在礼哥身上。】
【前面的,那是一直停留在礼哥手上的旧网兜上。】
【礼哥即将失去自己的第二个网兜。】
【旧网兜,危。】
【旧网兜 】
旧网兜主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网兜即将离他而去。
“就是这里了!”礼哥单手扛着网兜,站在公园门口长出一口气,“我上次就是在这里抓到方丈的! ”
“这里好多猫啊,”鲁长风惊叹,“街上都没有这么多猫。”
光是站在公园门口,就能看见距离门口不远的草丛里、草地上、公园的座椅上、还有小径上,时
不时就会刷新出来一只猫。
L1 因为海宁岛上的猫一般来说都比较喜欢在大自然里待着,不太喜欢钢筋水泥城市,”礼哥解释,
“海宁城区这边生态环境一般般,所以野猫都聚集在郊区,市民公园这边绿化做的比较好,所以周围的猫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
毕竟对岛上的猫来说,城区的人类别住在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既不方便上门蹭饭,马路上有汽车开来开去也更危险。
“我大舅他们呢?”方丈妈环顾了周围一圈,奇怪道,“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比我们早到吧? ”
他们可是绕了一圈远路,从猫德学院那边走过来的,花了不少时间。
“可能他们先进去了?”鲁长风举着摄像头猜测,“咱们要不也进去。”
走走走,”礼哥兴冲冲地上前揽住白烬述的肩膀,“咱们赶紧去那个”
他卡壳了一下,声音弱了一点:“度医生啊,你有没有觉得教主对我有意见? ”
为什么他一冲上来搭白烬述的肩膀,教主就要瞪他啊。
白烬述:你才发现吗?
礼哥这人什么都挺好,就是太热情了一点,社交的边界感也太弱了一些,说激动了就喜欢拍肩膀拍大腿的,还懂不懂喜欢揽人肩膀,好哥们一样走路。
一路上,好几次他说到激动之处,都直接冲上来直接揽住自己的肩膀,好哥们一样狂拍。
每到这个时候,白烬述就能感觉到怀嘉木开始用一种看死人的视线看他。
要不是知道怀嘉木不吃人,白烬述毫不怀疑下一步他就会伸出触手把礼哥结果了。
而在这样一种看死人的视线中,礼哥居然毫无所觉地走了一路,直到公园门口才察觉到不对劲,
其神经之大条,简直足以让人鼓掌赞叹。
察觉到怀嘉木的视线又开始在礼哥身上顿住不动,白烬述在心里扶了扶额:“教主对谁没有意见? ”
“那倒也是,”礼哥摸摸下巴,“教主的曾用名可是猫不理。”
看来亲人是偶然,这种看不起所有人的状态才是教主的必然。
“不过我跟你说啊,”礼哥压低声音,传授经验似的低声道,“我觉得你不能总让教主待在你头上。”
“为什么?”白烬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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