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 非人哉(134)(一更+二更) (第2/3页)
仿他们的外表和言行,为了取而代之。
“但是后来我开始怀疑他们所模仿的不是我们,只是我们现在所使用的这个身份,”
“尔泗很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真实存在的某个演员,只是这个演员不是他,他是被设计,抹去了
全部记忆然后灌输进了新的内容,以为自己是“尔泗"的。
"直到现在,我们的身体和仿制品的一样』.…….”
口到一开始的问题,如果仿制品的身体这么公脆就是为了让人杀死,那么他们的身体也这么脆显然
是为了达到同样的目的
方便让人杀死。
杀死仿制品....现在或许不能称之为仿制品了。杀死另一个自己之后就能获得他的记忆,而今天
另一个念语和另一个洪从桦的出现证明他们和自己所认识的念语洪从桦外表完全一致,并且会随着对
方的变化而变化,甚至还能不知通过什么渠道获得他们的记忆。
那么杀死另一个自己能获得他们的记忆,会不会另一个自己杀死他们的时候,也能获得他们的记
忆呢?
“你之前说,人格解体最危险的环节之一就是所有被解体人格认知所冲击的人,都会认为自己才是
解体的那个人…..…白烬述盯着镜子,说了一段颇为绕口的话,像是在和身体内的岑秉讫对视,“对
吧?”
..…“党子中的人微微垂了垂眼,思考似的开口,“你是想说,在对方死亡之后会认为自己就
是对方这一点和现在很像?”
“不像吗?”白烬述轻轻吐出一口气,“不同人格解体的时候尚且可以通过维持自己的认知来保证不
被他人的认知侵袭,但如果解体的和承受解体的人格,对自己的身份有着相同的认知呢?
比如说,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尔泗”
那么在杀死另一个“尔泗”之后,他这个尔泗”就会自然而然地把对方侵袭过来的认知同化成为自
的认知,从而加固这个“我是尔泗”的认知。
但他察觉不到任何不对,只是觉得脑海中多出来了一段记忆。
镜子中的“尔泗"缓缓深呼吸了一下
说实话,我有点想吐"琴秉讫诚恳道。
我也想,"白烬述扯扯嘴角,发出一个并不怎么温和的嗤笑,“既然杀死另一个尔泗'会获得对方的
认知,并且加固自己就是“尔泗'的印象,那要是另一个尔泗'杀死我们呢?”
换个说法,那要是另一个念语另一个洪丛桦另一个赫比司克思杀死他们呢?
他们和仿制品一样脆,自然就和仿制品一样都能在被杀死之后同样解体,同样把自己的认知塞进
另一个自己的脑海中
那他们们和仿制品文有什么区别呢?
被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取出来,抹消掉全部作为自己的认知,然后塞进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驱壳里,和另一个拥有看相同容貌的实验者斯杀....”白烬述垂下眼晴,嘴里轻声念出这一长段字
你觉得他们是想干什么?”
“不太清楚,零秉讫如实回答道,“不过这样的话,这个尔泗'到底算不算死了呢?”
“属于他的认知在一次又一次的杀死同类中得到加强,每一个人在杀人那一刻都认为自己就是他
在认知进入脑海的时候再加古一遍这个思想,他想了想,伸出右手把垂下的发丝别到耳后,甩了甩脑
袋,弄得镜子前面全部都是水,“这种认知岂不是会越来越强烈,直至完全不对这个身份完全产生任何
怀疑?”
然后,不管最后那个活下来的人曾经是谁,从这一刻开始,他都只是“尔泗”了。
"好算计啊 ”白烬述勾起嘴角称赞了一声,不过语气中是在听不出来什么称赞,反倒充斥着一
股浓浓的讽刺,“只要这样杀下去,不管谁赢,反正到最后都会变成认知的主人胜利。
-作为演员存在的“尔酒。
如果不是这个抹消记忆的办法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只抹消掉的琴秉祈的记忆,而没有抹消剩下
23个人格,那最后这样的争斗继续下去,必然会走到这一步。
那个24人格的小册子,多半就是岑秉祈的潜意识,或者在失忆前留下的最后后手。
就是为了提醒自己从这样错误的认知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世界的虚假。
*·.…“他长出一口气,在镜子前面抬起头来,露出一双锐利的双眼,“可惜了,就到这步为止
了。”
不管这里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就到此为止了。
“回去通知让其他人准备出来替我吧,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我们可能会被反复洗脑灌输错误认知,白烬述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了一下手,甩甩手腕,让清淡的洗手液香气压住翻江倒海的反青,现在,我要尝试突围了。”
卫生间的门被骤然打开。
如果这里也是某个实验场所,那它一定是有尽头的,不能遍布整个世界。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实验室就是这个小岛。
只要离开这里,就能找到解法。
赫比司克思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面,朝看他投来一个询问和担心的视线。
白烬述长出一口气,看向他:“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嗯?"赫比司克思从凳子上站起来,“去哪里?
他虽然嘴上在问,但身体已经无比诚实地走了过来,显然并没有打算按照白烬述的回答来判断自
已是否要一起行动。
“你要去问其他人问题吗?还是去N119?“赫比司克思一边走一边问道
尔泗现在一定发现了什么,他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脚步匆匆,显然十分急切。结果在卫生间中待
了平个多小时候,再出来的时候表情就已经变成了一种稳操胜券。
他是找到了问题的关键?还是有了新的线索?
之前的骨折和“脆”是关键线索吗?
赫比司克思一边想一边走到他身边,低头问道:“走吧,你要去哪?小心手。”
没有问他为什么,而是直接问他去哪里。
这一瞬间,白烬述在满脑的厌恶和反胃中,几乎要为这种纯然的信任而动容。
可能琴秉讫的判断也没有错。
他微微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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