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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那时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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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那时情意 (第1/3页)

    清平侯府东北角有片树林,空寂幽深,一条石子路自林间蜿蜒而过,尽头就是祠堂。

    因前夜刚下过雨,石子路浸染了湿意,踩上去脚底发滑。

    宋青葙与秦镇到达祠堂时,清平侯已在门口等着他们。

    沉重的大门无声地开启,迎面便是空寂的厅堂,厅堂内燃着数盏香油灯,灯光黯淡昏黄,使得厅堂看上去阴森可怖。

    厅堂的正北方摆着长案,长案上高低错落着秦家历代祖先的牌位。

    宋青葙跪在案前的蒲团上,恭敬地给列祖列宗磕了头,起身时,秦镇上前扶住了她。

    清平侯看着宋青葙肃然道:“以后,你就是我们秦家的人,是秦家的长房长媳,理应为秦家分忧解难开枝散叶。”

    宋青葙低声答应。

    出了树林,重又见到晨阳温柔的光辉,宋青葙长舒口气。秦镇微微一笑,极快地攥了她的掌心一下。

    清平侯将儿子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有片刻失神。

    他跟白香刚成亲时也曾这样,恨不得日夜黏在一处。身边有人的时候,白香会装作不小心碰他一下,或者偷偷地扯他衣袖,或者就是痴痴地看着他傻笑。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甜丝丝的。

    白香对他的迷恋,整个土家寨都知道,他身边的亲卫也都知道。

    白香性子野脾气犟,脾气发作时,几乎没人能劝服,他是例外。哪怕前一刻她还是咆哮的狮子,只要他伸手抱她一下,立刻就变成了温顺的家猫。

    只有一次,他已记不起为什么发生争执,白香挥舞着长矛说:“你赢,我听你的,要是我赢,你就得听我的。”

    他年轻好胜又是一军之将,怎么可能当众输给女子,出手便没有留情。

    可白香根本就没用力,摆出的招式只是个空架子。

    他只手断长矛那刻,白香一甩马鞭,哭着跑走了。

    那天白香跑了近二百里,他也追了二百里。

    直到黄昏,白香才停下来。

    她站在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边,夕阳的余晖给她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她安静地站在那里,眼睛肿肿的,鼻子红红的。

    他们对视了很久。

    白香突然笑了,眼底眉梢尽是欢喜。

    然后,她抬手,一粒粒解开大襟外衣的盘扣,外衣从肩膀滑落,露出她美丽的锁骨跟杏黄色的肚兜;罗裙慢慢褪至脚下,她窈窕的身形清晰地映入眼帘。

    清平侯记得很清楚,金光粼粼的小河旁,白香美丽的身体,如羊乳般滑腻,像山峦般起伏。

    他的衣服与她的交叠在一处,他的身体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光滑的鹅卵石硌痛了他的脊背,却抵不过他心里对她的渴望。

    微凉的河水抚慰着他的激情,却教他一次又一次地酣畅淋漓。

    新月初上,清辉若水。

    他们拥抱在一起,不说话,只是长久地凝望,长久地亲吻,细细柔柔地吻,缠缠绵绵地看。

    仿佛要将彼此化在自己的血肉里,再不分开江文学城清平侯重重地叹口气,猛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西跨院的门外。尽在晋两扇黑漆木门紧紧地闭着,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感。

    清平侯想起上次来的时候,白香眼眸里的淡然与冷漠,目光在黄铜门扣上流连了许久,终究没有上前。

    等把家事安排好,他想带白香回贵州看看,再到那条小河边。

    秦镇握着桃木梳,笨手笨脚地梳理着宋青葙的墨发,不留神又扯起一缕。

    “嘶”宋青葙吸口凉气,无奈地说:“我自己来。”

    秦镇心有不甘地把梳子递给她,问道:“你想管就管,不想管,我去跟父亲回绝就是,不用为难。”

    去祠堂那天,清平侯又找过秦镇,说想让宋青葙管家。

    管家,意味着清平侯府的收益支出,她都有权知道,而且能够参与支配;也意味着清平侯对她的看重与认可。

    宋青葙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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