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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 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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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第四十章 少年时 (第2/3页)

衫,小余的那几分心思怎么逃得过他的眼睛,而他又怎么能允许小余的旁生枝节来破坏自己的好事?

    只见丁春秋在煞那间化作一道紫色的残影,出手快如闪电地直袭小余后颈。而小余早有防备,她镇定的转身将手中的汤药朝丁春秋一泼,避开他的第一轮攻势之后,果断出手使出天山六阳掌第一式,但是丁春秋伸出手指轻点其掌心化解其攻势之后,立刻划拳为爪再袭小余项背。小余踉跄着套退几步,狼狈躲开丁春秋的攻击想要再度发掌之时却觉得掌心奇痒难耐,举手一看,手心赫然有一个紫青色的圆点。

    “你!?”小余气急,怒瞪丁春秋。而后者甩了甩袖子一派的悠然自得。

    “看在云姐姐疼你的份儿上,我给你个忠告,你别说话也别动气。”丁春秋斜眼看着小余,无所谓地笑了笑,“否则经脉逆行的痛苦会让你忍不住自行了断。”说着,他转身就走,抖了抖袖子伸出三指,用口型默数‘一,二,三……’

    果不其然在他数道三时,背后转来一声闷响。他转头只见小余失去知觉栽倒在地,立刻如同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淘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话分两边,巫行云离开天机阁之后并没有立刻去别有洞天而是先去了逍遥子的坟头。巫行云在那块无字碑钱跪下,自言自语道,“师傅,你虽常说同门一如手足,但我与李秋水积怨甚深,并无同门之义。他日即使你怪罪我手足相残,行云也不会认错。”说罢,巫行云紧紧地抿着唇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面冲墓碑倒退了几步后才转身大步离开。

    每靠近别有洞天一分,巫行云就不自觉地将手中的剑握紧一份。

    看着小道上那些面露喜色赶来祝贺的门人,巫行云就觉得憋闷,而那些弟子见了巫行云这位传说中的灵鹫宫宫主刚想要拜见却见她面露不善,均是退避三舍,避之不及。

    喜堂之上。

    无涯子身着一身红衫看着面前娇媚无双的娇妻李秋水,本来是人间乐事的婚礼对于无涯子而言却有些煎熬。他反复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李秋水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那一张堪比琼花的脸蛋,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却说不出来。

    抬头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的两位弟子都没有到,这更让他觉得不安。

    吉时一到,婚礼自然便开始了,若有所思地无涯子在敲锣打鼓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甚至看起来有几分凄凉……

    见无涯子有些木讷,李秋水的眼底有一丝刻薄但转瞬即逝而后又是那似水柔情。

    “师兄,该拜堂了。”娇美的新娘娇滴滴地说着。

    “嗯……”无涯子最后又冲门口望了一眼,他好像是在期待什么,可具体是期待什么呢?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三拜之后,李秋水便是无涯子的妻,但是无涯子看着一身鲜红的李秋水却觉得触目惊心。既然婚礼已成之后便是洞房,这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夜却让他打心眼里有些抵触。众门人原本欢欢喜喜地打算给掌门人闹洞房,可见无涯子脸色微恙,大家都不敢造次只得尴尬地站在一边。李秋水更是觉得面上无光地恨不得拂袖离开。

    “师兄在想什么?”李秋水冷声问着。

    无涯子这才惊觉自己唐突了娇妻,不由得放低姿态,刚想要哄一哄李秋水,却又在听到金属摩擦着石板的诡异声响后脸色一变。

    中堂的门被谁大力推开,一个娇小的声音站在逆着光的地方几乎让被强光吞没。

    “今天这里倒是很热闹啊!”巫行云冷笑着走进内堂,她看了眼正牵着李秋水的无涯子,神色冷淡至极让人不由得对她产生几分厌恶,“秋水师妹,你今天果然好生漂亮,身上这身嫁衣若该做寿衣可能也会别有风情。”巫行云恶毒地说着,她刻薄的眼神恨不得在李秋水身上钻出两个洞来。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无涯子一错步挡在了李秋水的身前,巫行云的来者不善让他本能地挺身而出。

    巫行云冷笑一声,手中的宝剑‘锵’地一声出鞘,她剑尖直指李秋水张狂地叫嚣,“我是来给这个小贱人发丧的!”

    这样的话在别的婚礼上说出来,说不是存心找事也没要人信。众门人一片哗然,愤愤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好给掌门人挪出地方大打出手。

    “师姐,做人不能太过分。”无涯子微怒,但心里更多的是茫然。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既是要护着这个贱人,那边动手吧!”说着,巫行云的身影急如闪电朝着无涯子奔来,而剑尖却是直直地刺向李秋水。而李秋水也不知道功力退步了或是如何居然躲不开这一次,即使无涯子已经将剑锋挡开,李秋水身上的嫁衣依旧被剑气划破。

    已经到了这一步,和平解决是不可能的了。无涯子只想着制敌,快速解决战斗,所以出手极快。而巫行云由于内尚未愈,功力才恢复到原来的七成,在只攻不守的情况下仍旧把无涯子逼得一时失了方寸,踉跄着退后两步。

    无涯子心知巫行云的喜怒无常,今日若不能将她放倒,那她必然会纠缠到底,所以不得不使出些真力,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七成功力竟把巫行云震得倒退三步当下咳出一口鲜血。

    巫行云自知自己几日来恢复的那些功力已被无涯子再度打散,大势已去不宜久留。但是她看着自己手里的剑时,仍旧有几分不甘,人常说女人是感性大于理性的动物,巫行云自然也不能免俗。

    “你居然真的为了这个贱人跟我动手。”巫行云直视着无涯子语气平淡,却悲凉异常。

    “……”无涯子有些慌神,竟不自觉地退了半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几乎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居然不自在地低下了头。他,不敢去看巫行云的眼睛。

    巫行云看着无涯子的反应强忍下胸口处翻腾的血气,仰头又是一笑,但是那一笑里头的凄凉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巫行云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眼手里的剑,接着她手腕一翻,将长剑一折为二。断剑之声未绝,巫行云便又开口,“我巫行云与你无涯子自今日起恩断情绝,你若不想我害死你娘子,要么便杀了我,要么便带着这贼贱人滚得远远的!”

    巫行云的童音格外凄厉,听在众人耳中都是一寒。无涯子踉跄着退了一步,茫然地望着巫行云渐行渐远地背影,心里头好像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空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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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行云拼着最后一口内力施展轻功快速离开别有洞天,但是身体力的内息已乱,极寒的内力在血脉里失控乱窜,一股股寒流钻进巫行云的五脏六腑,即使巫行云比常人耐寒得多,仍旧挡不住那从里头将人冻成冰坨的寒意。极大的痛苦使得巫行云不消片刻便以满头虚汗,脚下的步伐更是凌乱异常,在看到灵鹫宫时,心里一放松竟从枝头掉了下来。巨大的撞击又让巫行云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她倒在地上小小的身体本能地团成一团,但是寒意却仍旧残忍地折磨着她内伤已深的身体。

    幸而此时丁春秋刚好从灵鹫宫出来想去探探消息便发现巫行云躺在石阶上浑身冰凉,四肢僵硬,呼吸更是微弱至极俨然是濒死之兆。

    “云姐姐?”丁春秋大惊失措,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巫行云的脸颊想将她唤醒,但是见怀中人始终没有反应,他一咬牙将巫行云横抱起来,直奔天机阁。

    众人皆知天机阁内的天然寒气能助巫行云练功,可是巫行云此刻已是寒毒入体再将她往冰窖里送显然是凶上加凶。

    丁春秋将巫行云摆上她那张石床之后手忙脚乱地要给她把脉,但巫行云的脉象已渐渐式微,看起来竟是大罗神仙也已回天乏术。丁春秋几乎是绝望地跪在巫行云的榻边,他看着她惨白的脸颊心里懊恼地恨不得将自己一掌拍死。

    按照现在的情况若是内力深厚的高手肯渡功力给巫行云续命,那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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